"还差一本。"前排传来纸张摩擦的沙沙声，抱着文件盒的人力资源职员第三次清点堆在讲台上的手册。她耳后的碎发被汗水黏在颈侧，胸牌金属夹在日光灯下晃出一道银弧。前排讲台旁站着一个女生，看起来也是来报到的，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办公室主管突然抱着平板挤到讲台前。他拿着名单，跟 HR 说道: "名单显示应到三十六人，但现场总共来了 37 个人..."
"现在核对部门与姓名。"HR 的玫瑰金腕表磕在讲台上，"风险管理部，陈启航。"
"到。"
"对公业务部，张晓雯。"
"到"
"对公业务部，李昊然。"
"这里。"
……
"最后一个，信息技术部，张雅婷。"
"到~"
汗湿的衬衫领随着吞咽动作起伏，"哪位同事没有点到名字?"
刘明感觉后颈汗毛突然竖起。他身边的人都向他望过来，像被无形丝线牵动的木偶。
"同学你的录用函..." HR 顺着其他人的目光也看向了他，向他问道。
刘明拿出手机，走上前递给了 HR。刘明强压着心里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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