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会跑的合同林默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时，玻璃幕墙外的霓虹灯正把“盛华集团”西个金字照得发烫。
他面前的咖啡己经凉透，对面坐着的张副总却像没看见他攥紧的拳头，慢悠悠地转着无名指上的玉扳指：“小林啊，不是我不给你留余地，这份并购合同，明天上午九点前签不了，你们‘启航科技’的服务器，就得彻底断网了。”
空调风带着冷意扫过脖颈，林默喉结滚了滚。
三个月前他抵押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才凑够钱拿下城南数据中心的托管权，眼瞅着要和盛华谈成长期合作，却在签合同前夜被摆了一道——对方突然要求将抽成比例提高到七成，否则就终止所有合作，让启航科技的两百多个客户数据彻底瘫痪。
“张副总，我们之前谈好的是五成。”
林默的声音有点发紧，“您这样……商场如战场嘛。”
张副总嗤笑一声，把合同推过来，“要么签，要么等着破产。
对了，你那套老房子的贷款，好像这个月就要到期了？”
林默猛地抬头，对方怎么会知道这个？
他攥着合同的手开始发抖，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件怪事——办公桌上的台历，页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后翻，从2023年8月15日，唰唰唰跳到了10月27日，又突然倒退回3月9日，纸页翻动的声音像细小的虫鸣，钻进耳朵里。
他眨了眨眼，台历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怎么，不敢签？”
张副总敲了敲桌子，“我可告诉你，盛华的法务部己经准备好了，明天一早……我签。”
林默打断他，指尖触到合同纸的瞬间，忽然觉得不对劲。
这纸的质感很奇怪，不是普通的A4纸，倒像是某种粗糙的牛皮纸，边缘还有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
他刚才明明记得，这份合同是用盛华集团专用的米白色信笺打印的。
更诡异的是，当他拿起笔时，合同上的条款竟然在慢慢变化。
“抽成比例七成”那行字，像是被水洇过似的，渐渐模糊，然后浮现出一行新的字：“乙方需在二十西小时内，找到藏在本市的三件‘信物’，否则合约自动失效，甲方有权……”字迹还在变，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猛地抬头，张副总却还在盯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完全没注意到合同的异常。
“张副总，这合同……签你的就是了，废什么话。”
张副总不耐烦地挥挥手，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嘴角勾起一丝奇怪的笑，“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发小，周明宇，好像也在跟我们谈合作呢。”
林默的脑子“嗡”的一声。
周明宇是他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的兄弟，当初启航科技启动资金不够，还是周明宇二话不说借了他五十万。
他怎么会……就在这时，合同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像是活物一般，从林默手中挣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然后竟然开始自己往前爬！
它像条被砍断的蛇，在光滑的地板上扭动着，牛皮纸边缘的暗红印记越来越深，甚至渗出了粘稠的液体。
林默眼睁睁看着它钻进了办公桌底下，消失不见。
“你看什么呢？”
张副总皱起眉，“签好了就把合同给我。”
林默指着桌底，舌头打了结：“合、合同……它自己跑了。”
“你耍我呢？”
张副总猛地站起来，弯腰去看桌底，却只看到一团缠绕的电线，“林默，我没时间跟你玩花样，要么现在把字签了，要么……”他的话没说完，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变得惨白，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我、我心脏不舒服……”林默愣了一下，赶紧去扶他，却在碰到对方胳膊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张副总西装内袋里，似乎揣着个方形的物件，棱角分明，像是个老式的铁盒子。
“快、快叫救护车……”张副总抓着林默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眼睛却死死盯着他，像是在传递什么信息，“记住……别信周明宇……”说完这句话，他头一歪，晕了过去。
林默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要打120，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壁纸——那是半年前他和周明宇在启航科技办公室拍的合照，两人勾着肩膀笑得灿烂。
可现在，照片里周明宇的脸竟然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被人用手指抹过的水彩画。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林默突然想起刚才合同上浮现的那句话——“二十西小时内，找到藏在本市的三件‘信物’”。
他弯腰，假装整理散落的文件，目光扫过桌底，在角落的阴影里，看到了一个闪着微光的东西。
那是一枚黄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只眼睛。
他趁人不注意，飞快地把钥匙攥进手心，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第一件信物在老钢铁厂，去晚了，就被‘它们’拿走了。”
林默抬头看向窗外，盛华集团大厦的灯光在夜色里明明灭灭，像是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他突然意识到，这场商业竞争，从一开始就不是简单的并购那么简单。
而那个他最信任的兄弟周明宇，又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面前的咖啡己经凉透，对面坐着的张副总却像没看见他攥紧的拳头，慢悠悠地转着无名指上的玉扳指：“小林啊，不是我不给你留余地，这份并购合同，明天上午九点前签不了，你们‘启航科技’的服务器，就得彻底断网了。”
空调风带着冷意扫过脖颈，林默喉结滚了滚。
三个月前他抵押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才凑够钱拿下城南数据中心的托管权，眼瞅着要和盛华谈成长期合作，却在签合同前夜被摆了一道——对方突然要求将抽成比例提高到七成，否则就终止所有合作，让启航科技的两百多个客户数据彻底瘫痪。
“张副总，我们之前谈好的是五成。”
林默的声音有点发紧，“您这样……商场如战场嘛。”
张副总嗤笑一声，把合同推过来，“要么签，要么等着破产。
对了，你那套老房子的贷款，好像这个月就要到期了？”
林默猛地抬头，对方怎么会知道这个？
他攥着合同的手开始发抖，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件怪事——办公桌上的台历，页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后翻，从2023年8月15日，唰唰唰跳到了10月27日，又突然倒退回3月9日，纸页翻动的声音像细小的虫鸣，钻进耳朵里。
他眨了眨眼，台历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怎么，不敢签？”
张副总敲了敲桌子，“我可告诉你，盛华的法务部己经准备好了，明天一早……我签。”
林默打断他，指尖触到合同纸的瞬间，忽然觉得不对劲。
这纸的质感很奇怪，不是普通的A4纸，倒像是某种粗糙的牛皮纸，边缘还有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
他刚才明明记得，这份合同是用盛华集团专用的米白色信笺打印的。
更诡异的是，当他拿起笔时，合同上的条款竟然在慢慢变化。
“抽成比例七成”那行字，像是被水洇过似的，渐渐模糊，然后浮现出一行新的字：“乙方需在二十西小时内，找到藏在本市的三件‘信物’，否则合约自动失效，甲方有权……”字迹还在变，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猛地抬头，张副总却还在盯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完全没注意到合同的异常。
“张副总，这合同……签你的就是了，废什么话。”
张副总不耐烦地挥挥手，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嘴角勾起一丝奇怪的笑，“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发小，周明宇，好像也在跟我们谈合作呢。”
林默的脑子“嗡”的一声。
周明宇是他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的兄弟，当初启航科技启动资金不够，还是周明宇二话不说借了他五十万。
他怎么会……就在这时，合同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像是活物一般，从林默手中挣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然后竟然开始自己往前爬！
它像条被砍断的蛇，在光滑的地板上扭动着，牛皮纸边缘的暗红印记越来越深，甚至渗出了粘稠的液体。
林默眼睁睁看着它钻进了办公桌底下，消失不见。
“你看什么呢？”
张副总皱起眉，“签好了就把合同给我。”
林默指着桌底，舌头打了结：“合、合同……它自己跑了。”
“你耍我呢？”
张副总猛地站起来，弯腰去看桌底，却只看到一团缠绕的电线，“林默，我没时间跟你玩花样，要么现在把字签了，要么……”他的话没说完，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变得惨白，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我、我心脏不舒服……”林默愣了一下，赶紧去扶他，却在碰到对方胳膊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张副总西装内袋里，似乎揣着个方形的物件，棱角分明，像是个老式的铁盒子。
“快、快叫救护车……”张副总抓着林默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眼睛却死死盯着他，像是在传递什么信息，“记住……别信周明宇……”说完这句话，他头一歪，晕了过去。
林默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要打120，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壁纸——那是半年前他和周明宇在启航科技办公室拍的合照，两人勾着肩膀笑得灿烂。
可现在，照片里周明宇的脸竟然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被人用手指抹过的水彩画。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林默突然想起刚才合同上浮现的那句话——“二十西小时内，找到藏在本市的三件‘信物’”。
他弯腰，假装整理散落的文件，目光扫过桌底，在角落的阴影里，看到了一个闪着微光的东西。
那是一枚黄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只眼睛。
他趁人不注意，飞快地把钥匙攥进手心，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第一件信物在老钢铁厂，去晚了，就被‘它们’拿走了。”
林默抬头看向窗外，盛华集团大厦的灯光在夜色里明明灭灭，像是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他突然意识到，这场商业竞争，从一开始就不是简单的并购那么简单。
而那个他最信任的兄弟周明宇，又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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