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活在别人设计的游戏里，你愿意当一次造物主吗?
1.
昨天……昨天我……嗯……扫了几眼。
苏离忽然有种认命的豁达感:
——做个纯种偷窥狂，起码还能保留点诚实的尊严。
可能比当个偷窥狂+骗子+戏精+临场演砸的杂种会少判几年。
虽然她不知道谁是审判官。
但纪行一定会自告奋勇当刽子手。
因为他当即接道: 别谦虚啊，你那反复拉进度条的操作，我差点以为你要剪视频发 B 站。
苏离: ……
纪行转头扫了陆惟一眼。
后者神情如常，像是刚听完明日天气播报: 多云转晴，建议出门挨打。
纪行继续播报道:
不过一个从不拉条的心理师，跟一个不刷错题的高考生一样——不可信。
他朝苏离一笑，语气真挚得过分:
你那叫『认知-情绪双轨同频校准』，是科研魂上身。B 站都没你这算法精准。
她听不清他在胡扯什么了，因为她已经情绪猝死。
陆惟这时终于抬眼，看了她的尸体一眼。
既然看过了，正好，一起来复盘。他说。
苏离猛地看向陆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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