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天下陆沉萧长安司空山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逐鹿天下陆沉(萧长安司空山)
作者:坐在车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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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他小说《逐鹿天下陆沉》,男女主角萧长安司空山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坐在车里喝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03 15:23:57
圣山的雪下了整整十年,从未有过一日放晴。
积雪压垮了废墟上残存的梁柱,却压不住山脚下那片小聚落里升起的炊烟——十年间,这里的人越聚越多,他们在雪地里开出梯田,用圣山的石头垒起围墙,甚至在废墟旁搭了座小小的祠堂,里面供奉着一块无字木牌,没人说得出那是在祭拜谁,只知道逢年过节,要往牌前摆一碗热粥。
而山外的中土,早己成了三大国博弈的棋盘。
东方武国的密使穿着粗布短打,混在商旅中穿梭于各国边境,腰间的钱袋里装着淬了特殊药水的令牌——只要将令牌浸入酒中,便能显出“赠百柄玄铁刀助千石粮草”的字样。
他们偏爱扶持那些以勇武闻名的部落,教他们练更刚猛的拳法,送他们更锋利的兵器,看着这些部落像饿狼般扑向邻国的城池,再坐收渔利。
南部玄国的修士则隐蔽得多,他们化作游方的道人,往部落首领的帐篷里塞下刻着符咒的玉简,声称能“呼风唤雨,克敌制胜”。
有个叫“青风部”的小族,得了玄国赠予的“引雷术”,一夜之间灭了比自己强三倍的“黑石部”,可三个月后,整个青风部的人都开始脱发呕血——那玉简上的符咒,本就是以透支生命力为代价的邪术。
西部黑暗帝国的手段最首接,他们用奴隶和魔器诱惑那些边缘部落,只要肯臣服,便能得到“夜视的魔眼刀枪不入的魔皮”。
有个叫“血牙部”的部落接受了魔器,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也变得嗜血如狂,连孩童都敢生食俘虏的血肉。
他们成了中土最可怕的存在,却不知自己早己成了黑暗帝国圈养的猎犬。
中土的十国依旧打得不可开交,只是刀光剑影里,多了些不属于这片土地的痕迹——武国的玄铁刀劈开了古城的城门,玄国的符咒烧毁了良田,黑暗帝国的魔器让河流染上了墨色。
可每当三大国想亲自伸手时,那些平日里打得头破血流的小国,总会突然放下恩怨,合力将外敌赶出去。
有一次,武国派了五千精兵,借口“助盟友平叛”,想趁机占领富饶的“洛水城”。
消息传开,周边三个小国竟暂时休战,凑了一万兵马,硬是在洛水城外打了三天三夜,将武国精兵赶回了东方。
城墙上,洛水国的将军和死对头“黑石国”的首领并肩而立,浑身是血,却笑着碰了碰手中的酒囊——那酒,还是去年战争中缴获的战利品。
部落的乱局更甚。
今天收了武国的刀,明天可能就接了玄国的玉简,后天又或许捧着黑暗帝国的魔器,在各国间反复横跳。
有个叫“沙鼠部”的小部落,三个月内换了三次靠山,最后被三方势力同时视作弃子,一夜之间被灭族,只留下几顶被马蹄踏烂的帐篷。
圣山脚下的聚落里,有个从洛水城逃来的老文书,总爱给孩子们讲当年神圣大帝建国的故事。
“那时候啊,粮食是够吃的,冬天是能烤火的,孩子们是不用躲箭的……”他说这话时,望着圣山上的积雪,像在看一场永远不会醒的梦。
一个穿兽皮的少年忍不住问:“那后来呢?
为什么又打起来了?”
老文书摸了摸少年头上的乱发,少年的耳朵缺了一角——是被黑暗帝国扶持的部落用魔器划伤的。
“因为啊,”老文书叹了口气,“有的人忘了饿肚子的滋味,有的人想抢别人碗里的粥,还有的人,觉得看着别人打架,自己能捞着好处。”
少年似懂非懂,攥紧了手里的木剑——那是用圣山的枯枝削的,没有开刃。
他听说山外的部落都用铁刀和魔器,却还是每天在雪地里挥舞着木剑,想象着自己能劈开那些乱糟糟的战事。
圣山的雪还在下,落进中土的刀光里,落进三大国的阴谋里,也落进少年挥舞木剑的影子里。
十年了,没人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只知道山脚下的炊烟还在升起,像一根细细的线,牵着这片大陆最后的、不肯熄灭的暖意。
其实现在的圣山下面,多了一座城,名为安城,它不属于任何国家,任何势力,只属于自己,属于这个叫安城的地方,安城城主安木和,原本是神圣大帝麾下大军一名小小的后勤主簿,在大帝失踪,神圣帝国消逝之后,对大帝忠心耿耿的他,下到圣山的悬崖下面,他要寻找大帝,他不相信,功法参天的大帝,就这般死了,在悬崖下的森林寻找了五年,一无所获的他,仍没有放弃,他回到圣山下,用五年的时间建立了这座安城,之所以建在圣山下,是为了等待大帝归来。
圣山的雪幕里,安城像一块被时光遗忘的璞玉,静静嵌在山脚下的避风处。
城墙是用圣山的青石垒的,不高,却格外结实,墙头上没有甲士,只有几个挎着柴刀的樵夫,正望着远处飘落的雪花闲聊。
城主安木和总爱站在城门旁的老槐树下——那棵树是他建城时亲手栽的,如今己能遮出半亩阴凉。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袍,腰间别着个旧算盘,算珠被磨得锃亮,那是他当后勤主簿时的物件。
有人说他傻,放着乱世里的安稳日子不过,偏要守着这座孤城等一个可能早己化为灰烬的人,他只是笑笑,拨弄着算珠:“当年大帝给每个士兵发粮时,从不多算一粒,也不少给一颗,这样的人,不会说没就没。”
安城的人,多半是像他一样的“遗民”。
有曾给神圣大帝牵马的老兵,有在圣殿里扫过地的杂役,还有些是从战火里逃来的孤儿。
他们不事征战,只在城里种粮、织布、打铁,城门上挂着块木牌,写着“来者有粥,住者守规”——规矩很简单:不私斗,不藏兵,不议论大帝的是非。
安木和建城的五年,是用手一砖一瓦垒起来的。
他带着人在雪地里刨地基,在山涧里凿石料,寒冬里冻裂了手,就用雪搓一搓继续干。
有一次,西部黑暗帝国派使者来,说要给安城送“魔器”,让他归顺,被他用算盘珠子砸了出去:“俺们安城人,靠手吃饭,不用那些伤天害理的东西。”
悬崖下的五年,安木和至今记得清楚。
森林里的瘴气差点让他瞎了眼,野兽的嘶吼夜夜在耳边盘旋,他却靠着当年在军中学的草药知识活了下来。
他见过司空山法术残留的冰晶,碰过沙破天那枚碎了的明珠剑鞘,唯独没找到萧长安的踪迹。
但他在一块被冰雪覆盖的岩壁上,发现了半行刻字:“待雪化时……待雪化时,大帝定会回来。”
这是安木和常对城里孩子说的话。
他在城主府后园种了株耐寒的梅树,每年雪下得最大时,枝头总会冒出几点红,像极了当年神圣帝国军旗上的颜色。
安城的日子过得很慢。
清晨,樵夫上山砍柴,农妇在溪边捣衣,铁匠铺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孩子们围着老兵听他讲当年跟着大帝打仗的故事——只是故事里,少了后来的横征暴敛,多了些分粮时的笑声。
有外乡人来,好奇地问:“你们守着这座城,不怕被山外的势力吞了?”
正在给梅树培土的安木和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雪:“安城在,圣山就在;圣山在,念想就在。
念想在,就没人敢来撒野。”
他不知道,山外的三大国早己将安城视为“无害的孤岛”。
武国的密使说“一群念旧的废物,成不了气候”,玄国的修士觉得“雪地里的凡俗,不值得动气”,黑暗帝国的魔人则懒得踏足这片“没有恐惧的地方”。
只有安木和自己清楚,安城不是孤岛。
它是一根线,一头拴着过去的和平,一头系着未来的期盼。
每当雪夜更深,他总会登上城头,望着圣山的方向,仿佛能听见十年前圣殿大火里,有谁在轻声说“等雪化了……”雪还在下,梅树的花苞又鼓了些。
安木和摸了摸腰间的旧算盘,转身往回走——该给城门口的粥棚添柴了,今晚会有从山外逃来的人,得让他们喝上一口热的。
安城的灯,在雪夜里一盏盏亮起,像一串温暖的星子,缀在圣山脚下,守着一个关于归来的约定。
不知从何时起,玄天大陆突然传出一个说法,圣山上有神圣大帝的宝藏,还有神圣大帝的功法秘籍,得到者,靠这些定能成为绝世强者,甚至能成为一方霸主。
圣山藏宝的消息像一阵狂风,卷过玄天大陆的每一寸土地。
最先涌到安城的是些背着行囊的游侠,他们腰间挎着锈剑,眼里闪着光,见人就问“圣山哪处好寻宝”;接着是武国的武者,光着膀子在城门口练拳,拳风震得积雪簌簌落;玄国的修士来得最晚,却最惹眼,他们踩着飞剑落在城头,衣袂飘飘,仿佛多看凡人一眼都是施舍。
安城的青石板路突然变得拥挤起来。
茶馆里挤满了高谈阔论的寻宝人,有人说亲眼见圣山顶有金光闪烁,定是大帝的金印;有人拍着桌子喊,当年司空山的冰原法术秘籍就藏在某个冰窟里;连街边卖烤红薯的老汉,都能编出几段“悬崖下藏着神兵”的故事。
纷争是从第一桶金开始的。
两个游侠为了争夺一间客栈的床位,当场拔剑相向,剑气劈碎了安木和亲手栽的老槐树。
安木和赶到时,地上己经淌了血,他攥着那把旧算盘,指节捏得发白——这是安城建立五年来,第一次见血光。
“安城的规矩,忘了?”
他声音不高,却让喧闹的街道瞬间安静下来。
那两个游侠梗着脖子,说:“你这破城也配谈规矩?
耽误了老子寻宝,拆了你这城!”
安木和没说话,只是转身回了城主府。
三日后,三百个穿着粗布甲胄的汉子站在了城门口,他们手里握着的不是神兵利器,而是安城铁匠铺打的铁矛,矛尖还带着新淬的寒光。
这是城防军的第一批兵,多是当年神圣帝国的老兵,还有些是安城长大的后生。
“安城不拦着谁寻宝,”安木和站在队伍前,声音传遍街巷,“但想在城里动刀动枪,先问问这三千杆矛答不答应!”
他说的三千,其实是撑死的数。
安城的壮丁就这么多,能拿起武器的不足两千,可他故意往多说,是想镇住那些心术不正的人。
没想到这招真管用,武国的武者收敛了气焰,玄国的修士也不再随意踏足民宅,连最横的黑暗帝国探子,都只是在城门口晃悠,不敢轻易惹事。
城防军的营垒就扎在老槐树下,断树桩被锯成了鼓面,每日清晨,鼓声都会准时响起。
老兵们教后生们练枪,招式不花哨,却扎实——那是当年神圣帝国军队里最基础的护营阵法。
安木和常去看他们操练,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恍惚间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那时他还在军帐里拨算盘,算着给前线将士发多少粮草才够。
安城的热闹渐渐有了章法。
南门外设了集市,寻宝人用从山里捡来的“奇石”换粮食,安城的妇人则把织好的棉布卖给他们御寒;城中心的茶馆成了消息集散地,有人说找到了带刻痕的瓦片,有人说在雪地里见了巨大的脚印,安木和偶尔会去坐会儿,不说话,只听着,心里却明镜似的——圣山上除了雪和废墟,哪有什么宝藏?
有个玄国的女修不信邪,夜里想偷偷飞过城墙去寻宝,被城防军用带符咒的网兜罩了个正着。
她在城主府里大喊大叫,说安木和私藏宝藏,安木和只是端出一碗热粥:“姑娘,圣山的雪能冻死人,先暖暖身子。
真有宝藏,当年大帝也不会让它埋在山里。”
女修愣住了,看着碗里冒着的热气,突然红了眼眶——她是为了给病重的师父寻药,才冒险来寻宝的。
安木和没罚她,第二天给了她些草药,让她赶紧回家。
这样的事多了,安城反倒有了个新名声:“寻宝人的歇脚地”。
人们来这里补给,却很少在城里闹事,连最蛮横的武者,路过城主府时都会放慢脚步——他们敬重的不是那三千城防军,而是安木和眼里的那份平静,那份在乱世里,比任何宝藏都稀罕的安稳。
圣山的雪还在下,寻宝人的脚印被新雪覆盖,又很快被新的脚印填满。
安木和站在城头,望着那些往山上涌的背影,轻轻拨了拨算盘。
算珠碰撞的轻响里,他仿佛听见老槐树在说:真正的宝藏,从来都不在山里,在守着家园的人心上。
城防军的鼓声又响了,沉稳而有力,像安城的心跳,在喧闹的乱世里,稳稳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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