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

浅月

作者: 白毛的猫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浅月男女主角方子期林清叙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白毛的猫”所主要讲述的是:我一见钟情清冷探花携恩图报逼他娶成亲那他为不和我洞房当众割血流了一婚后他冷待七他说他誓要与我和娶了心上我泼辣狠笑骂他白日做人尽皆我们是对怨直到他位极人倒真的带回来了个青那是我看他第一次破天荒欢天地耐下为她簪了好久的描了那样仔细的1我与方子期和离也是这不是什么好天乍暖还绵密的小雨从廊檐上像断

2025-05-27 17:21:31
我一见钟情清冷探花郎,携恩图报逼他娶我。

成亲那天,他为不和我洞房当众割腕,血流了一地。

婚后他冷待七年,他说他誓要与我和离,娶了心上人。

我泼辣狠毒,笑骂他白日做梦。

人尽皆知,我们是对怨侣。

直到他位极人臣,倒真的带回来了个青梅。

那是我看他第一次破天荒地,欢天地喜。

耐下心,为她簪了好久的花,描了那样仔细的眉。

1

我与方子期和离也是这天。

不是什么好天气。

乍暖还寒,绵密的小雨从廊檐上像断了的珠帘似的,连串往下滑。

我从前落水患了寒症,一人操持府内大大小小事务七年,旧疾就更严重了。

冻得人膝盖骨头走一步都钻心疼。

我和他和离在府衙操办了事,没争也没吵地等着那人埋头沾墨。

白纸黑字登记上,水迹都未曾洇干。

我与方子期就从里面并肩走了出来。

临到离别,我往日恶毒凶狠与他反复唠叨的话,现在一句都说不出来。

方子期却是芝兰玉树,眉目清冷地叮嘱我道:

回去小心些,你素来怕冷,烘了火才不至于生病。

嗯。

我与他,难得有这样平静的时候。

我话音刚落,只看到一缕长发在空中扬起,又全都落在了方子期的怀里。

那样冷情的人,往后错了半步,化了眼中坚冰成春水,无奈笑着,垂头轻轻接住了林清叙。

如果是从前。

我可能会外强中干地,竖眉刺他们几句:

奸夫贱妇,不得好死,迟早让你们浸猪笼

我到时就剥了这个小蹄子的皮,你再割一次腕,我让你们去地下快活

可小玉面露忧色,手臂搭着大氅,匆匆持伞接我来的时候。

我只眯眼仰头,闷闷说了一句:

今天。

确实不是好天气。

我静静从他们身边掠过。

提裙上了另一驾来接我的马车上。

2

带几大箱嫁妆回娘家后,我娘先疾言厉色地把我训了一顿。

当初他寒门中榜,你非要下嫁吃苦,在他下狱时,为给他撑腰不惜自毁形象。

如今他出头,你却因为他给带回的女子描眉画眼非要和离?

现在满京城,又有谁敢娶你

我爹恨铁不成钢,甩袖背对我:

七年啊七年你糊涂

我恍惚一瞬。

我与方子期,已经七年了啊。

从前我给他抛花送画,千金买马,甚至不惜性命跳水去救他。

那时没人不知道,相府大小姐爱惨了个貌美清冷的探花郎。

而如今,七年后,却是自个灰溜溜地回来了。

我没说在他身旁好是委屈,也没说陪他沉浮七年,其中多少艰辛。

只泪眼汪汪喊了一句: 骨头疼。

爹娘就绷不住冷面,一声叠一声地心疼问我哪块骨头疼。

府医来看过以后,只是摇了摇头说:

她沉疴已久,只能开药暂时缓解疼痛,不能根治。

我却舒舒服服地在年少闺房里睡了一整夜。

这一次我终于没梦见方子期年少被人戏弄落水。

我毫不犹豫跳下去救起他后的惊鸿一瞥。

可没高兴多久,就梦到了喜色鞋头漫过来的一滩血水。

我错愕抬头。

他正寒意昭然地看我。

就算是后来他全家被诬陷下狱,我一直陪着他捱过低谷。

这寒意,只减分毫。

我那时还傻傻觉得方子期只是不会爱人,自己迟早能够融化冰山,见铁树开花。

后来才知道,方子期并非不会爱人。

他能替林清叙栽花做饭,推尽秋千。

那样寂静的山,只会为了她哗然。

而我,怎么都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眼中。

没有话本子里的日久生情。

也没有生死与共以后的苦尽甘来。

是我不情愿委屈自己再同方子期继续过下去了。

3

睡饱一觉起来。

小玉频频看我,心疼,又欲言又止。

我在街上遇到他们时,才明白为什么。

林清叙身后丫鬟提着喜袍布料。

而她看到我就怯生生躲在了方子期的后面,满是挑衅和得意。

方子期怕迟则生变,我再作妖,婚期竟然定在了七日之后。

于是与我和离的第二天,就带人去准备成婚材料。

还真是把我这个原配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方子期呼吸一滞,很快冷了冷眸,似乎松了口气,皱眉看我:

不是你提的和离,如今又跟来做什么?

看清林清叙腰间别的护身符。

我心口还是像针扎似的,刺痛了一下。

那是方子期狱中濒死,我冒着暴雪,磕遍千阶,为他平安无虞求的。

而今,就这么随意丢给了旁人。

我把只有这边卖的枣糕光明正大往小玉手上一搁。

抬手,指向身旁南风馆,泼妇似地笑了:

没找你。

我是来找乐子的

话音刚落。

我身后就砰地一声砸出来一个身着清凉的男人,粉尘四起。

他浑身是鞭痕,面色惨白地紧紧蜷成一团,滚了一身泥,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我认得他。

是从前处处和方子期作对,骄矜清傲的小世子。

从前每每明面嘲讽方子期清高做派,更看不上围着他团团转的我。

我转头,微微蜷缩了下手指。

从里面追过来的几个打手凶神恶煞将人提起。

鸨娘从中间缓步踏来,捏着香帕挥眼前灰尘,嗤笑道:

你算什么东西,家世落魄被贬为奴,也敢和老娘对着干?

给我拖进去往死里打我看他还接不接客

方子期盯着我攥紧了拳头,脸色骤冷,不知在想什么。

看他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我轻咳一声,扬声道: 他

周围人都惊了看我。

我赎了。

小玉瞪圆了眼睛,惊叫出声: 小姐

我摆了摆手:

去拿钱。

方子期黑沉下双眸,就这么亲眼看着花魁被几个人扔进了我的马车。

挺好。

方子期隔天带青梅出街结亲,我就当他面赎回个南风馆的死对头。

谁也别想好过

4

府内小厮几乎是目瞪口呆般看我将早脱了上半身的陌生男人带下马车。

小世子被下了药,一路上药效发作。

他一边冷声警告我不要靠近他,一边双眼迷离往我身上蹭。

我扒紧车窗贴在车壁,还是防不胜防,躲也躲不过

我鬓发凌乱,被蹭了半身的泥,几乎是把人扔过去的,狼狈道:

带他去看府医

小玉不赞同地看我:

小姐你不会是伤透了,想找个替身吧?

我一愣。

这才后知后觉那花魁和他确实有三分相似。

那当着他的面儿,方子期会不会也以为我是……

我立刻头疼道:

我就是和方子期赌气,等人好了赶紧送走

小玉明显松了口气,乐颠颠跑走了。

很快又着急跑回来找我:

小姐,他不准任何人碰,伤口开裂,还在闹呢

屋内烛火通明,我拿着府医给的药膏沉默给他往上涂。

慕淮安眼尾一颗红痣,长得极艳,偏偏矜傲清冷,受了伤就更惹人怜爱了。

他终于没摔东西了,半蜷在床头别开脸,嘴却没停过:

即使是慕家没落,你拿着我的身契,我也不会委身于你,我可不是方子期那个废物

马车上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趁我意乱情迷,就……就对我上下其手

慕家素来清贵,你竟然这样放肆,更是想都别想……

渐渐地,他的声音和我记忆那道重合起来。

别碰我,恶心

江云婉,我就算死在这里,被十般酷刑再折磨一遍,也不想看到你一眼

若我挺不过去,正好身死魂消,换来世陌路

方子期冷冷挥开我的手,药膏砸碎一地,我被打得手背通红。

他那时遭人陷害,众叛亲离,在狱中被打得浑身是血,都嫌恶到不肯让我接近一丝一毫。

直到昏迷时,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腕,声声唤清叙。

我边给他涂药,边含泪咒骂嘲讽他:

你倒记着那个小贱人,她早嫁到你仇人家做小妾了,时刻准备狠阴你一笔。

方子期,你也贱你就喜欢害你的,那你怎么不去死啊,省得我顶着腊寒风跪了三天三夜,求天拜地把你从牢里救回来

我和方子期,似乎每次在一起都要把对方往死里数落才算够。

我涂在慕淮安精瘦的小腹处,就这么会失神。

没忍住,下手重了点。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慕淮安神色一僵,红透耳尖骤然看向我,咬牙继续道:

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我终于失去耐性,啪一声扔在他身上:

伺候不了,你自己涂吧。

可才刚转身,就听见扑通一声。

一片橘黄烛光轻轻落下,脆弱如瓷盏的人狼狈跌在地上,伤得最重的伤口正对着我。

他隐忍垂眸,手背青筋暴起,不堪重负般苦涩道:

疼……

此时,小玉匆匆敲门:

小姐,方大人来寻你了。

里面那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5

我以为方子期是不堪其辱,气急败坏来说慕淮安的事。

没想到他是亲自上门来递婚贴的。

我捏着烫金喜帖冷嘲热讽:

甩开我就迫不及待娶个别人不要的小妾,你果真是个贱人,难为你亲自过来讨骂。

方子期似乎早就习惯,君子端方,持伞为我挡开一半风雨,只说了句: 慎言

我冷笑,重重咳嗽几下,也果真哑了声。

我拽紧衣服,倒白费我披风都没穿就着急跑过来。

事到如今,该闹的也闹过了。

我提和离那天,掀翻他整个书房,摔碎所有玉器,站在一片狼藉中早骂过他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还有什么好再说的?

我不会去。

方子期继续道: 是清叙希望你能出现,她想好好答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

林清叙希望,所以他就来了。

哪怕知道要被我羞辱。

哪怕他说过这辈子与我死生不复相见。

可他没有想过,我单恋苦追他至今,若去了,本就稀烂的名声更会加上一层爱而不得,穷追不舍。

他又将我置于何地?

婚期定在何时?

七日后。

我目光凌冽,盯着笑他: 你还真敢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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